得卫若兰整个人一颗心砰砰直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接着又听见是夏荣的声音才安心一些,可一想到前些天同夏荣做下的荒唐事不免臊得慌,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只一件肚兜一条亵裤直不停地挣扎起来。“你,你做什么藏在我房里,你要害死我吗?”
“我是来搭救你的,兰儿……”面对卫若兰的挣扎与抱怨,夏荣却并不把这当一回事,而是颇为煽情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她的耳垂同后颈,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叫她身子一阵轻颤,竟觉得浑身开始绵软起来。男人也察觉到了她的反应不禁轻啄着她的耳朵吹了吹气方听着那娇软的嘤咛声沙哑着声音道:“兰儿看来是喜欢为夫这么对你不是。”
“谁,谁是你的妻子,你莫要胡说……”她真真是恼透了这个男人,总是占自己的便宜,现下不仅轻薄自己的身子还要占口头上的便宜,直听得她一个和离妇心惊胆战!“你到底要做什么!”拼命地挣扎着,卫若兰那张满是妩媚之色的脸早已红透了,却怎么也挣不脱,只得转过身羞恼不已地锤着男人的心口。“你快走开,这儿可是我的娘家,要是被哥哥嫂嫂知道了他们不打死你,你是疯了吗?”
闻言,男人只轻笑,一把捧着她的脸,低头含住她那红艳的唇儿吮吸起来。本来好容易得了她的身子几回男人是高兴得不得了的,谁知道才去了一趟江州回来居然听见宁县里的富贵人家争着要聘她做平妻继室,甚至做嫡妻的也有吓得他立马赶过来,因着年少时那段阴差阳错的婚事,卫家的人是绝对不会让他进门的,所以他只能做一回偷香窃玉的梁上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