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芍药同娇杏上了马车在镖队的护送下出城去了。
第二天醒来,周廷珅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丫头竟然会在怀着身孕的情况下离开自己,可当他里里外外地把宅子翻了个遍才终于肯相信她真的离开了。回想着昨夜林初晚讲的话,周廷珅整个人失落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活了三十多年,从未打过败仗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恐惧与悲痛,那种爱而不得的伤痛,切切实实地侵袭着他,他从前未曾爱过任何一个女人,但妻妾去世的时候他确实抱着孩子伤怀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振作起来,可现在他觉得林初晚把自己的心,把自己浑身的气力一身的傲气都抽干了,他觉得整个人都迷茫了,昨夜她说她对于自己给她的亲吻和拥抱感到恶心,怎么会恶心呢?她不是爱自己么?自己也如她所愿爱她了……是因为名分!自己没给她名分!名分难道比不上自己对她的爱吗?她还说孩子是野种,她要把孩子打掉,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将军,这是昨夜那队人留下的,我看着像是陆家的镖队……所以派人去搜了陆家的商队,她们没有混在里面,我想她们可能找了你们府上的三夫人……”李副将早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果然还是出了篓子,他也知道将军的脾气,于是一早替他去查了一下陆家的商队。
有些茫然地接过李副将拿到的腰牌,周廷珅仍不死心,提着剑上了马往将军府去了。
“夫人,她们已经出城了,没事儿了。”端着早点进来,见自家夫人忧心忡忡的模样,雨心忙安慰她,这时候门却突然被撞开了,只见周廷珅面色铁青地提着一把长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