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李晖因为自己杨氏夺了自己的初次,还强奸了自己不止一次,男人心里总是觉得不舒坦,可是现在看着那玉势,却不由陷入了沉思,难不成,她是爱着自己才那么做?想到这儿,李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觉得心情有些复杂。
不停地抚着心口,一想到这些事儿,杨柳依又睡不着了,只觉得疲乏得很,却又很是烦闷,这会儿她却听到了外头一阵响动,忙披着外裳走出去,却见嬷嬷拿着东西要出门去,美妇不由叫住了她。“嬷嬷,您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越想越兴奋,尤其是男人回忆起了杨氏那甘甜的奶汁,更是亢奋又饥渴,又忍不住抓揉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揉着鸡巴,一边低声咒骂,“骚妇,欠操的骚妇……”若真的中意自己,怎么不说呢?还要逃……害得自己都操不到她的骚穴……
虽然李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待他细细查看之后,男人却发现这根玉势实在是太眼熟了,想到这儿,男人又忍不住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抓着玉势,一边抓着自己的大鸡儿仔细研究起来……太像了,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的纹路。
毕竟杨柳依在将军府的名声并不好,他们总说杨氏是勾引男人的荡妇妖精,可是她长得那么美,又总是一副羞怯单纯的模样,不过那叁天美妇日日骑在自己的鸡巴上,却又是另一种醉人的风情,想到这儿,男人不由捂着心口,心里乱乱的,她该不会真的喜欢自己吧?
而这会儿躺在床上的杨柳依更是孤枕难眠,小逼又痒了,表哥的玉势又找不见,这叫她怎么办才好呢?小手在裤裆里捏着花蒂揉搓了好半天,竟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反而更是又热又痒真是难受极了!实在不舒坦得很,美妇只得理了理细长的乌发,娇喘着坐了起来。
李晖长相清俊,那根鸡儿尺寸却不小,不过因为用的少,倒是粉粉红红的颜色,纹路也颇为平整,只几处青筋凸起,尤其是龟头边上有颗青色的肉痣,那玉势的顶端边缘也有一处青色的颗粒,男人不由很是意外——难不成,难不成这是杨氏让人照着他鸡儿做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思及此,美妇不由开口道:“嬷嬷,还是我自己去吧,毕竟要走夜路,而且那物件……那物件……我常年带在身边一看便能认出来……”因为丢的东西实在太过不得见人,杨柳依只说是块玉,并没有多说什么,这么些天都找不到,只怕真的被李晖给拿走了,现下听到嬷嬷要去找李晖,美妇不由很是紧张,忙拦着她,又想着自己去找。
可是若是不爱自己,又怎么会收着这样一根鸡巴,啊不,玉势,这么说来,她定是爱惨了自己,不知为何,李晖先前总觉着杨氏骚浪得很,还喜欢骑男人的鸡巴,奸污自己,可是现在他却有些释怀了,其实她也只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这般……而且看样子这玉势也像是做了有些时候了,越看越想,李晖越觉得杨氏对自己情根深种不由觉得心头热热的,那俊朗的脸也热得不行。
男人一时竟有些迷了,脑海里满是杨氏光着身子骑着自己大鸡巴的情形,李晖只忍不住摩挲着那根玉势,闭着眼睛,一边揉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回忆着杨氏那娇媚撩人的模样,不一会儿,自己那根鸡巴胀得比玉势还粗,硬邦邦一大根,热乎乎地戳着男人的掌心,李晖不由加快了套弄的动作,胡乱地揉着搓着自己的大肉棒,一边搓着肉棒,一边又幻想着杨氏那紧热的小逼吃紧自己大鸡巴的骚浪样儿。
着裙子往那贴着竹报平安花纸的门进去。
方才躺在床上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鸡巴,脑海里又幻想着杨柳依那小骚妇,竟情不自禁地射了两回,这会儿李晖却觉着浑身燥热得很,原是因为这几日歇息得不好,功课又多把自己给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