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情绪的,但是慢慢地,两个人却控制不住了,因为这个时候要是还能控制住自己,那就真的不是人了。
“好胀啊……好满……啊……我感觉到了……你在我的体内……大根,快……我要你……干死我……”
赵春花勾人的浪音就像是兴奋剂一样激发了牛大根的斗志,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有着一般女人没有的旺盛斗志,东北大娘们就叫一个猛,其狂也!其暴也!其狂暴也真的是无人能敌!
赵春花猛,牛大根也不差劲使!如果说赵春花是东北大娘们的典型代表的话,那么牛大根就是东北大老爷们的典型代表着,人粗家伙粗,干起事来也叫一个粗,反正就知道一个粗啊!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动作也发生了改变,本来刚才他们的动作一直是牛大根在下面的,赵春花在上面的,牛大根坐在树墩子上,而赵春花则跨坐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的动作样式是女上男下,可是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样式发生了改变,是赵春花坐在了树墩子上,而牛大根则抄起了她的两条腿,然后跪伏在她的身前,由于条件所限制,所以只能是按照条件去发挥,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的智慧是无穷尽的,在有限的条件下,有的时候人往往更能发挥出超高的想象力出来,现在的牛大根和赵春花就是这样,唯一的一个干净地方树墩子成了两个人想象力发挥的舞台,于是,就造就了这样在有限的空间上,两个人玩起了花活。
赵春花坐在树墩子上,让牛大根抄起她的两条腿,而她呢前倾躺着身子两只手抱住牛大根的脑袋掌握住平衡,树墩子就那么大,往后仰躺根本就没有地方,所以赵春花不得不采取这样一个姿势,一个很怪异的姿势,而牛大根则跪在她的身前,两只手各抄起她的一条腿,下面则与之紧密连接着,没有一刻的分离,这样的场面真的可以定格成为一副美丽的画卷。
牛大根像打桩机似的疯狂推动**起来,把自己粗大的巨大东西不断送进赵春花的体内,一下两下三四下,五下六下七八下,就好象打着节奏一样,很有节奏感的采取进攻手段。
要说牛大根已经不是那个在苞米地里与赵春花第一次发生那样关系的牛大根了,那个时候的牛大根什么也不懂,完全就是一个门外汉,甚至当时的牛大根连女人都不懂,但是自从那次之后,他是接连斩获几女,更是从她们的身上锻炼出了经验出来,现在再一次面对牛大根,面对他那层出不穷的花样,赵春花都感到异样的兴奋难抑,时而嘤咛,时而激亢,扭动着香软的身躯迎合着他的**,口中还不断的娇吟着,要说也就是她的体格子经造啊,一般女人还真的受不了牛大根这样疯狂的进攻。
“大根,大根,你真的太大根了。”
嘴里不住地叫着,赵春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反正她就是抑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她完全地被牛大根的强大与男人魅力所征服。
“春花,春花,嘿嘿,这下你该我叫哥哥了吧!”
牛大根嚣张跋扈地叫着,在女人身上,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并且在赵春花的身上,他更是得到了男人的自尊心,因为这个赵春花是打心眼里喜欢着他,这一点是所有男人都为之心动的感觉,能让一个女人痴迷着自己,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肯定与奖赏。
“讨,讨,讨厌了————”
一连几个字硬是没咬住,好象知道赵春花要说什么,牛大根故意使坏就在刚才她要说话的时候来了几下重的狠的,导致她说的话也带着串音。
牛大根则霸道无双地宣布道:“我有什么讨厌的,我现在可是香喷喷的受欢迎,怎么着,你说我讨厌,那我拿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