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郑水秋道:“快,春兰上炕,那个,你们先吃着,我去换个衣服去啊!”
“啊,换什么衣服啊?”
牛大根嘴里嘀咕着。
牛春兰却给了他一个没好气的眼神,“你小子管得着吗?”
趁着郑水秋出去的工夫,牛春兰狠声道:“牛大根你小子给我规矩点啊,大表姐呢人好心肠好,你小子可别得寸进尺的,有得吃就吃,有得睡就睡,可别整出别的时来。”
要说牛春兰对牛大根一贯都是没什么好脸色的,该说就说该打就打,但是牛大根却能从她那没好气的话语中听出关心与关怀的味道,这个女人是真心为自己好,自己女人也是真心拿自己当个弟弟,不比那些虚伪的人表面上对你嘻嘻哈哈,这个好那个好的,却是骨子里瞧不起你。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其实牛春兰也是蛮漂亮的,正值三十岁的她可是女人最好的年龄,既有一种朝气蓬勃的青春美,又有一种妩媚迷人的成熟美,少女与少妇都在她的身上有所体现,今天因为有郑水秋那个有着万种风情的女人衬托着才没显出她的美来,这一单独相处,其实这个女人也是很有魅力的。
牛大根嘟囔一声,“我知道了!”
牛春兰是真把牛大根当自己弟弟看待了,她毫不避嫌的坐到牛大根的另一边。尽管没有肉贴肉地坐在一起,但那个距离还是能让牛大根清晰的感受到这个女人娇躯上散发的热气和幽幽的体香,顿时就感觉到一股醉人的幽香扑到自己鼻子里去,要说女人都是喜欢用香的,有的女人爱干净,浑身散发出来的是女人纯正的幽香之气,而有的女人喜欢用香水,特别是那种成熟了的女人,不得不说有的香水之味道真的能勾起男人无尽的幻想起来。
也就在这时,牛大根突然又觉得腰间的肉一痛,却是牛春兰的一双小手捏了上去,她朝牛大根眨了一眼,“你小子眼神有点不对,想什么坏心思呢?”
牛大根双眼大感诧异地看着牛春兰,把大脑袋凑到她精致的小耳朵边,“春兰姐,你咋知道我想着坏心思呢,我呀就想着你呢!”
说着,偷偷的还以颜色在牛春兰坐在炕上的香腚上抓捏了一把。
“啊——”
惊叫了一声,牛春兰想不到牛大根会这么大胆,居然敢这样猥亵自己,她俏脸飞快地浮上了一抹桃红,娇羞地狠狠地瞪了牛大根卿一眼,用“犀利”的眼神警告他不许乱来,同时咬着牙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别看牛春兰这样对自己,可是却让牛大根心头一阵明亮,她并没有生气,摸她腚子一把她并没有生气,这让牛大根心里根深蒂固的认为牛春兰是可以摸下去的,所以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轻轻的又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小手之上,嘿声道:“春兰姐,我知道你对我好,其实我呀——”
牛大根正想表白下去呢,郑水秋的声音突然传进来,“啊呀,你们怎么还不吃啊!”
牛春兰奋力地拽出自己的手,刚才的那有瞬间差点让她心蹦出来,这个傻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男人了,让她是心中一阵乱跳,甚至刚才那一瞬间,她有一种被男人调戏的感觉,幸亏郑水秋出现了,她赶紧站了起来,“大表姐,我们不等你吗!”
郑水秋吃吃笑了起来,“不用这么客气,都是家里人,上桌,上桌啊!”
牛大根已经把目光瞄到郑水秋的身上,这一瞄不要紧,却是暗骂了一声这个女人要逆天啊,这个女人是勾死人不偿命啊,那一身本就很**的肉丝装给换下去了,但是很显然,她换的这一身好象更加**了。
上面是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