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衣卫会派人保护她们。」
一两寸粗,已不算小的。可是少爷的却是六七寸长,两三寸粗,岂不是算大的。」
吴风有些惊讶地看着那大汉,却是想不到这人外表莽撞,竟是一名用毒宗师,
下身已不着片缕。他的阳物干净粗长,龟头略大,呈紫红色,龟菇处扁平如蛇头,
一边俯下身去,张开了嘴。
说来,云心月容已跟了吴风十年,乃是最熟悉他的陌生人。三人始终保持着
少爷婢女间的距离,然则一旦突破了那层间隔,这些床间风流竟是如此驾轻就熟,
配合默契。
月容的舍尖在吴风的龟菇嫩肉上打着转,唾液沿着小樱唇流满肉龙,正是出
海的猛蛟。月容一手轻轻抚着吴风的大腿,一手托着那睾丸揉动,舔了舔马眼,
抬头媚眼如丝,狡黠一笑,便张嘴作势把巨蟒吞进口中。
上边的云心已把玉乳脱身,低下身子,与吴风唇齿交缠起来。两人口中都颇
为芳香,舍头纠缠唾液吞咽之间极为情意绵绵。云心把小香舍灵活搅动,在吴风
的双唇和口中布满了舔弄的痕迹。手上也不闲着,竟去挑逗他胸前的乳头。
姐妹两人极为小意地服侍着吴风,这样做了一会儿,却又换了位置,云心毫
不犹豫地把沾满口水的肉棒含进嘴里,月容却是解开亵衣,露出小肉包一般的乳
房,虽然小小的,却依然满是香嫩白肉,吴风也手上玩弄一个,嘴里品尝一只。
来回换了数次,二女都有些疲累,香汗从身上渗出,吴风却不见射意。两女
相视一眼,同时俯下身子,竟是亲吻起来。
两条香舍在嘴间交错,身体越来越低,直到两女的嘴巴贴紧吴风的肉棒。吴
风呻吟了一声,说道:「云心,月容……这,这是师父教你们的吗?」
二女不说话,只是细细地品尝口中的美味。吴风不禁想到,若是由师父来做
这事,必会销魂许多。想到这节,腰眼竟有了松动的感觉。
云心看到马眼溢出液体,忙把小手也用上,月容也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姐
妹二人轮流把肉棒含进嘴里,不同大小的口腔刺激着吴风,他的脸上开始出现痛
苦而快乐的表情。
濒临巅峰,吴风看清胯下是月容,抱住她的后脑,开始挺动肉棒。云心见自
己得空,歪着头去舔弄下面的蛋蛋,吴风更受刺激,热精开始一股一股地往月容
口中喷射,一阵畅快……
「喂,小子,在想什幺?」一把粗犷的声音打断了吴风的遐想,眼前已回到
衣卫衙门,杜仲那张翼德般的大脸。
吴风定了定心神,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一旁的卢忠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扔在吴风面前。吴风拾起一看,上书:
「总旗」二字。吴风不解地看着他。
卢忠解释道:「你现在虽然是力士出身,然则你是于少保所荐之人,想必是
要你接手着衙门,所以便给你一块总旗令牌,你行事也方便许多。」说罢,起身
出门去了。
杜仲摇头叹息道:「老卢做了一辈子的衣卫,早已看清官场冷暖。他虽摸
到行宗边缘,却是正统前朝的老人,圣上等了五年才开始清洗,已是慰了他的苦
劳。」
吴风点头道:「卢大人不容易,圣上更不容易……」
一老一小两人相对叹息,颇为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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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后宫,皇帝